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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闪呢。”
贺昀之对上那仿生人的眼睛，问道：“仿生人的外貌是以什么作为参考设置的？”
德国人说：“据我所知，都是后期由电脑生成的。”
“那这个一定不是。”小江说道：“当年伊格德拉的第一份草案，从铅笔画到人像建模，用的就是这张脸，他是我们老大画出来的。”
小江说着，想要再伸手摸一下仿生人的肤质，在试探着即将触及眉眼时被贺昀之制止了。
“让他忙该忙的吧。”
德国人闻言，赞同地笑了起来：“长得太像真人了，我们动手动脚的，似乎很不绅士呢。”
晚宴热闹地进行着。
从酒店室内到露天花园，尽是西装革履的人们端着酒杯在商务社交。
小鹿隔着很远的距离见到贺昀之。即便所有人都是一副精心打理过的样子，贺先生仍是好看得最打眼的那一个。
见到他很高兴，却不惊讶。因为小鹿知道今晚他会来参加这场晚宴，而自己会出现在这里，也正是为了见到他。
节日是那么的短暂，他们可以早点见面，然后一起回家。并且柯宁说，家中已为他们布置了玫瑰花。这一切都是他所期盼的。
贺如真不知何时站到了他的身边，他说：“你不爱吃这些的吧？”
点心桌上只有各式各样的红酒、干奶酪、梳打饼干与切条的黄瓜，似乎更像是个红酒品鉴会。
“那儿有纸杯蛋糕。”他抬了抬下巴，嘴角带着一点笑意。
小鹿朝他的方向侧了点身，礼貌地说：“谢谢，暂时……不用。”
贺如真看起来总是从容、温雅，却又冷漠。即便微笑着，看似始终霁月清风的模样，话语中却没有感情与温度。
所以当他说出那句话时，小鹿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“虽然恩怨曾经发生过，但过去就过去了……我从不是会和你较真的人。”
“四年已经足够长。”贺如真垂眸轻晃了一下酒杯，“你可以回到我身边了，兰玉。”
他抬起眼睛看他。
小鹿的目光直直的，也正看着他。
不知该做何回应，打破这一僵局的是身后柯宁的声音。
“哥！”
小鹿整个人一激灵，转过身，只见柯宁朝着贺昀之的方向大步走去，而贺昀之的目光越过人群，与他四目相接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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