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织手套(第2/4 页)
。
脚踝纤细,皮肤粉白,青色血管清晰可见……
突然,那脚一停,冷淡嘲讽的声音传来:“这位先生,欣赏和尾随是两个不同的法律概念。”
高驰嗤笑一声,抬眼对上她双眼,那眼神一如刚刚,他木着脸看着那双眼睛,说:“我是家属。”
女人听闻眉头微皱,不知道在想什么,她眼神有些呆愣。
领路的吴一舟听到身后两人说话,立刻停下脚步,他转过身,一脸歉意地看向女人,“抱歉,陆离,我忘了介绍了,这位是高驰,是高教授的儿子。”他又看向高驰,说:“高驰,这是殡仪馆的陆离。”
殡仪馆的?
高驰愣了,刚要说话,耳旁传来凉凉一句:“吴一舟,他就是那个混账儿子?”
混账儿子?
谁是混账儿子?!
谁他妈是混账儿子!
他转头看过去。
陆离余光里扫过一眼,然后,她干脆转过头。
两军对峙,相持不下,暗潮涌动。
吴一舟夹在中间,脸色有些尴尬,他看了高驰脸色一眼,呵呵干笑几声,打破僵局,“赶紧…走吧。”
……
高驰倚着病房门。
最里面那张病床上躺着的人,叫高铁生,是师范大学的教授,吴一舟的老师,也是他的父亲。
严格意义上来说,是他生物学上的父亲。
高驰跟着母亲长大,成长过程压根没有“父亲”这个角色。
昨天夜里,他接到吴一舟的电话。半个小时前,他来到了这间病房。然后,他亲手拔掉了高铁生的呼吸机。两分钟后,心跳停止,医生宣告高铁生死亡。
在此之前,两人从未见过。
莫名其妙被扣上“混账儿子”的帽子,难道就因为自己拔掉了“生物学上的父亲”的呼吸机?
高驰想不通。
一个在病床上躺了三个月的重度昏迷病人,一个只能靠仪器苟延残喘的晚期癌症病人,死亡对他来说,是解脱。
高驰将目光锁定在给自己扣上这顶“混账儿子”帽子的人,她和吴一舟并肩站在病床边,正和主治医生说着话。
她比医生高出半个头,医生戴着三层口罩,许是隔着太多层口罩声音听不清晰,她微弯着腰、侧着耳朵听着医生说话。
吴一舟捂着口鼻,心不在焉,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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